聊齋故事:血人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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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深人靜的時候,阿容端著一杯放有劇毒的茶,站在了陵縣縣令楊卓的書房外。

阿容知道只要自己進去,把茶奉上,再過一會,楊卓就會變成一個死人。

聊齋故事:血人屠

阿容是一個殺手,奉殺手組織凌云閣的命令來暗殺楊卓。

阿容這還是第一次單獨出任務,以前她都是作為配角幫著其他人完成任務。

阿容的武功在凌云閣里排不上號,但阿容的易容術在凌云閣里卻是無人能及。

阿容能來到楊卓身邊,就是靠自己那手出神入化的易容術。

阿容把十八歲的自己化妝成了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,在楊卓必經的地方被無賴追趕,向楊卓求救。

無賴是阿容故意惹的。她在無賴面前裝成孤身一人,投親不著還迷了路的小姑娘。

無賴立刻動了心,想把這個漂漂亮亮的小姑娘抓住,賣到青樓里面去。

可小姑娘也不知哪里練就的飛毛腿,無賴追得氣都要斷了,可總是差那么一點點抓不到……最后自己被抓了。

因為阿容無親無故孤身一人,楊卓只好暫時把阿容帶回去。

阿容跟著楊卓進了楊家,吃驚極了,楊卓堂堂一個縣令,家里竟然沒有一個下人,事事自己親力親為。

阿容奇怪地問楊卓,為何沒有下人服侍他。楊卓只回答了一個字“窮”!

楊卓父母早逝,是老師齊恩見他悟性高,肯吃苦,教他讀書,加上鄉(xiāng)親們的資助,他才有了出頭之日。

楊卓當了縣令之后,從來不吃拿卡要,又時常接濟窮苦百姓,俸祿入不支出,哪里養(yǎng)得起下人?若不是阿容實在是無依無靠,他是不會帶阿容回家的。

看著書房里還在勤奮辦公的楊卓,阿容猶豫了。楊卓實在是難得的好官,勤政愛民,清正廉潔,而且他還那么年輕,才二十二歲。

楊卓要是死在自己手上,阿容覺得她對不起死去的爹娘。如果當年惡霸強占自己家的土地時,也有楊卓這樣的好官主持公道,爹和娘就不會被惡霸活活打死,自己也不會進凌云閣做殺手。

阿容轉身把毒茶潑了,另外倒了一杯干凈的茶給楊卓喝。

楊卓埋頭公務中,接過茶杯一飲而盡,頭都沒有抬,一邊忙著公務,一邊關心地催促阿容早點去休息。

看著楊卓俊美的側顏,不知怎么的,有一種異樣的情愫在阿容心上盤旋,讓她不由自主地臉紅了。

阿容走出了書房,輕輕地給楊卓把門關上。她決定了,一定要護住楊卓,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。

轉眼十天就過去了。阿容焦急等待的消息終于被小雨送來了。

小雨是一只老鷹,是阿容小時候救下的。

在凌云閣里,阿容有一個義姐阿昔。兩人平時總是一副水火不相容的樣子,見面就爭吵,甚至動手,但誰也不知道,其實兩人有著過命的交情。

阿容和阿昔靠著小雨秘密地互相傳遞消息。沒辦法,在凌云閣里,想多活幾天,必須得有一點保命的東西。

小雨帶來的消息只有一個字“千”。

看著那個“千”字,阿容不禁有點害怕。

知道自己沒動手,消息傳到凌云閣,凌云閣肯定會另外派殺手來殺楊卓。但她怎么也沒想到,首領竟然會派出凌云閣里三大高手中排第三的“千人屠”阿青來殺楊卓。

阿青快三十歲了,相貌憨厚,總是笑嘻嘻的。就連殺人的時候也是樂呵呵的,笑得燦爛極了。

阿青之所以獲得“千人屠”的綽號,是因為有一次他奉命去暗殺一個人,一時興起,把人家上上下下一百多口人全都殺了。

當首領淡淡地問他為何要多殺那么多人的時候,他笑道:“我的目標是殺滿一千個人。每次只讓我殺一個,太慢了!”

因為阿青太嗜殺,首領一般的任務都不會派他,怕惹出麻煩來。

如今為了殺楊卓,凌云閣竟然把阿青派了出來,這楊卓到底惹了誰?

阿容發(fā)了一會愁,又振作了起來。如今凌云閣并不知道自己決意要保楊卓,阿青在明,自己在暗,并不是沒有反殺的機會。

楊卓好歹是朝廷命官,阿青是不敢在白天殺人的,阿容要防范的是夜晚。

晚上的時候,阿容把自己化妝成了一個顫顫巍巍的老婆婆,悄悄地守候在院子里。

阿青從墻外飛進來的時候,就看見一個老得路都快走不動的老婆婆背對著他,拄著拐杖在喘氣。他對著老婆婆的后背十分漫不經心地隨手就是一劍。

劍刺出去后,阿青甚至都沒有回頭看一眼。一個快死的老婆子,并不值得他多費一丁點心思。

可下一秒他就驚駭至極地看著自己胸口上多出來的一截劍,嘴里鮮血直涌,他還沒來得及叫喊一聲,就咽氣了。

阿容雖然武功不算高,但讓人靜悄悄地死去的手法卻十分的嫻熟。

阿青終于“安靜”地死在了自己劍下,阿容松了一口氣。把阿青扛到了一間空置的房子里,又把地下的血擦干凈。

正在忙乎著,楊卓聽到點動靜出來了,看到阿容在拿水沖洗地下,驚異極了:“這么晚了還不睡,還在洗地,你也太勤快了吧?”

聳了聳鼻子,楊卓更驚訝了:“怎么有一股血腥味?”

“在殺雞呢!您太辛苦了,殺只雞給您補一補。”阿容面不改色地笑道。

“殺雞?咱們哪來的錢買雞?你可不能收老百姓的東西!”楊卓正色道。

“知道您的規(guī)矩,雞是我買的?!卑⑷輿_著楊卓嘻嘻一笑。

楊卓搖搖頭:“買什么雞??!不如買點粗糧,可以多吃幾餐?!庇诌M了書房。

第二天楊卓看著飯桌上的雞湯,一邊嗔怪阿容浪費,一邊把兩個雞腿全夾進了阿容的碗里。

阿容心里暖暖的。

除去了千人屠阿青,這次僅僅只過了三天,小雨又傳消息來了。上面有兩個字,一個字是“殺” ,另一個字是“毒”。

阿容緊緊地皺起了眉頭?!皻ⅰ弊直硎玖柙崎w已經知道她叛變了,會連她一起干掉;“毒”字表明這次派來的是三大高手中排第二的“毒人屠”阿涼。

阿涼是女子。二十出頭的年紀,長相十分平常,屬于見過她三四回,還讓人記不住樣子的那種人。

阿涼最擅長使毒,能殺人于無形中,讓人防不勝防。

面對阿涼,阿容僅僅能自保,但楊卓是怎么也護不住的。

阿容想了一會兒,把楊卓拉到了那間空屋子里。

看見阿容從土里把阿青刨了出來,楊卓的嘴張得能塞雞蛋,半天才結結巴巴地問阿容:“這……是誰?他……他怎么死的?”

阿容當著楊卓的面去掉了易容物,露出了一張清麗明媚的臉。

楊卓更驚異了:“你……你又是誰?”

阿容三言兩語把事情全告訴了楊卓,并問楊卓他得罪了誰,竟然讓凌云閣出動了兩大高手。

楊卓呆呆地站在那里,半天才囁嚅了一句:“我誰也沒有得罪啊!也許是陵縣的鄉(xiāng)紳……”

阿容打斷了楊卓的話:“應該不是。凌云閣不是誰都能請的。一般的鄉(xiāng)紳恐怕連凌云閣的存在都不知道?!?/p>

“那會是誰呢?”楊卓喃喃道。

“現在就暫時別去管是誰要殺你了,咱倆得趕緊走。不然等阿涼來了,咱們倆都跑不掉。”阿容著急道。

楊卓連忙搖頭:“我不能走。衙門里的事情一大堆,我走了,誰來做?而且我是朝廷命官,不能擅離職守。想來那個叫什么阿涼的也不能那么不講理吧……?。 睏钭康沽讼聛?。

楊卓話沒說完,阿容已經一掌把楊卓劈暈了。

黃昏,夕陽斜照在大地上,就要關城門的時候,突然來了一輛木板車。

車上躺著一個白發(fā)蒼蒼的老頭,臟兮兮的,離得老遠就讓人聞到了一股臭味,令人避之不及。

拉車的是一個瘦骨嶙峋的老婦人,臉上皺紋疊著皺紋,蓬頭垢面的,誰都不想多看幾眼。

守門的衛(wèi)士厭惡地揮揮手,讓老婦拉著車快點走。

老婦低著頭,步履蹣跚費力地拉著車。一個相貌極其平常的婦人進了城,瞟了老婦一眼。隨即眉頭一皺,靠近了車子,想仔細看一下,誰知一股尸臭味迎面而來,熏得她直犯惡心。

原來老頭是個死人,婦人后退了幾步,干嘔了一下,有些惱怒地吐了一口口水,飛快地離開了城門,徑直向楊卓家趕去。

婦人便是阿涼,她日夜兼程,趕到了陵縣。進城門的時候見到老婦拉著老頭,心想阿容最擅長易容,別化妝成老頭逃走了,因此想多看幾眼,誰知被惡心了一次。

阿涼把楊卓家里里外外都翻了個遍,一個人影都沒看見,便來到了縣衙找人。發(fā)現衙役們在議論紛紛,說是有人敲鳴冤鼓,可他們怎么也找不到縣令大人來升堂。衙門里,家里都找了,就是不見蹤影,太奇怪了。

阿涼心里一驚,突然想起那個拉車的老婦。糟了!那個老婦才是阿容裝的,而車上的老頭應該是楊卓。

阿涼只想著阿容會想方設法逃走,沒想到她會帶著楊卓一起逃??磥戆⑷莶⒉贿m合做殺手,她的心不夠硬。

阿涼趕緊連夜出了城,四處尋找拉車老婦人的下落。天大亮的時候才在一個山溝溝里發(fā)現了那個木板車,還有一些偽裝物。

阿涼聞到了一股濃厚的尸臭味,她掀開木板車,發(fā)現下面是千人屠阿青的尸體,難怪那天會聞到車上那么臭。阿涼氣得隨手彈了一些黃色粉末在阿青的尸體上。

阿青的尸體一會兒就化成了一攤黃水。

阿涼猜得不錯,那個老婦的確是阿容。車上躺著的是昏迷不醒的楊卓,車子下面藏著的是阿青的尸體。

現在已經是中午了。阿容把自己和楊卓扮成了一對中年夫婦,正蹲在路邊啃饅頭。

楊卓一邊啃饅頭,一邊和阿容說著吃了飯他就馬上趕回陵縣去。他是陵縣的縣令,不回去是不行的。趙二的牛被偷偷殺了,還沒找到作惡的人;李家媳婦被婆婆誣陷不守婦道,他得幫李家媳婦找證據證明她的清白……

“如果你回去的路上被阿涼發(fā)現了呢?”阿容冷不丁地問道。

“不會吧!你把我打扮成這樣,我自己都不認識自己了?!睏钭啃Φ?。

“不,我給你裝扮的只是外形,你的言談舉止無一不在暴露你的真實身份?!卑⑷輫烂C道。

“啊?哪里沒做好?”楊卓茫然地看著阿容,嘴角還粘著一點饅頭屑,樣子憨憨的。

阿容不由得“噗嗤”一聲笑了:“就說剛才吧!咱們買了饅頭,你正兒八經坐在桌子旁吃,那模樣就像在審訊饅頭一樣,和你現在的樣子可一點也不搭?!?/p>

“難怪你把我拉到路邊來蹲著吃。”楊卓恍然道。

“你不能回去,阿涼很精的,絕對會認出你來。出城門的時候我們遇到了她,我的心都要跳出喉嚨眼了?!卑⑷輷鷳n地說。

“但我不可能躲一輩子吧?”楊卓皺著眉頭道。

“你放心,只要咱們逃過了三七二十一天,凌云閣就不會再追殺我們了。這是凌云閣的規(guī)定,叫二十一天禁殺令。”阿容安慰楊卓。

“還有這個規(guī)定?”楊卓奇怪道,“那這個凌云閣也不是很沒有人性嘛!”

阿容很肯定地點頭,心里卻有些苦澀。她是騙楊卓的,凌云閣要殺的人,從來都是不死不休,哪里有什么二十一天禁殺令。

“那咱們去哪里躲二十一天呢?”楊卓問道。

“我知道一個地方,很隱秘的,只有我一個人知道。每次我受了傷,都會悄悄地去那兒療傷。我?guī)闳?。”阿容明媚地笑道,讓楊卓不由自主地感到安心?/p>

阿容和楊卓一路上不斷改換身份,有時兩人是父女,有時兩人是兄妹,有時兩人是爺孫……還四處繞道。本來離陵縣不過三四天的路程,兩人在路上卻走了二十多天,才終于擺脫了阿涼的追殺,悄悄地來到了一個不知名的孤島上。

見阿容一臉的疲憊,楊卓問道:“咱們已經走了二十多天了吧?不是有那個二十一天禁殺令嗎?你為何不讓我回去呢?”

阿容道:“你在這里等著,過兩天我就去探消息,回來就接你出去?!?/p>

楊卓高興地點頭。

阿容把楊卓帶到了島上的一個山洞里,告訴楊卓洞里面有機關,萬一阿涼或是別的殺手追來了,可以利用機關阻擋。

花了一天一晚的功夫,阿容才手把手地教會了楊卓如何一樣樣地啟動機關,一層層地保護自己。

阿容告訴楊卓,自己會設置機關的事只有他知道,除此之外,連凌云閣的首領都不知道。

“這是我保命的最后一招。”阿容甜甜地對楊卓笑著說。

雖然阿容是笑著說的,但楊卓心里卻很不是滋味。他隱隱覺得阿容在拼命地護著他。怕他害怕,還善意地騙他,比如那個二十一天禁殺令。

阿容在山洞里存儲了不少糧食還有日用品。好在楊卓什么都會做,阿容比較放心地去探聽消息去了。

臨走前,阿容告訴楊卓,如果她一直不回來,就會讓一個叫阿昔的姐姐來接他。

“你會回來的吧?”楊卓擔憂地問道。

阿容笑著,既不點頭,也不搖頭,隨著夕陽,消失在了遠處。

其實阿容已經想好了,她會易容成楊卓的樣子,讓阿涼殺掉。

阿涼殺人有個習慣,她很討厭尸體,因此,每殺一個人她都會用化骨粉把尸體化掉。

只要自己這個“楊卓”被阿涼化掉了,那個楊卓就安全了。等事情平息后,阿昔再去把楊卓接出來,給他一個新的身份,他就能好好地活下去了。

阿容易容成了一個商販,進了陵縣,才化妝成了楊卓的樣子。大搖大擺地回到了縣衙,告訴大家她去查案去了,所以這么久沒回來。還把楊卓一直放在心上的那幾個案子給判了。

趙二的事阿容沒時間去細查,把買牛的錢給了他,讓他再買一頭。李家媳婦的事好辦,阿容把她婆婆關在縣衙里,嚇唬要殺她,就什么都招了。

這時衙役來報,一直停在衙門里的那具采花大盜的尸體該怎么處理。

阿容不由得苦笑,難怪楊卓每天忙到深夜,這衙門里的事兒真多。

阿容來到了停尸房,見到了那具尸體,心里猛地一驚,那具尸體易了容。

別人看不出來,可阿容最擅長的就是易容。那具尸體戴的人皮面具雖然幾乎天衣無縫,但那額頭的皺褶卻絕不是皺紋,而是尸體上的人皮面具稍微鼓了一點起來。

阿容借口要細細查看尸體,讓陪同的衙役出去。

見停尸房里再也沒有第二個人了,阿容把采花大盜的面具揭開一看,驚訝不已。

那哪里是什么采花大盜,分明是凌云閣首領的心腹吳奎。

前段時間吳奎不是被首領派到南詔國出任務去了嗎?這消息還是阿昔告訴自己的,其他人都不知道。

吳奎怎么會死在陵縣?難道這就是凌云閣追殺楊卓的原因?阿容連忙把面具給尸體原樣戴上,叫來衙役把采花大盜的卷宗拿來看。

卷宗上面寫著,吳奎途經陵縣,見陵縣蔣首富的小妾嫣紅千嬌百媚,傾國傾城,起了色心,夜探蔣府,想奸淫嫣紅。誰知蔣首富家里花重金請了天下第一刀等武林高手做護院,吳奎寡不敵眾,被重傷,運到縣衙后死亡。

吳奎素來好色,阿容是知道的。想來那嫣紅定是美得驚天動地,不然吳奎也不會連凌云閣都不急著回去,在這里逗留。

但是吳奎不是被楊卓所殺,凌云閣要報仇也應該找蔣首富呀,為何要找楊卓?莫非楊卓發(fā)現了吳奎的什么秘密。

但是和楊卓相處了這么久,看他的情形,他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為何會被凌云閣追殺。這里面一定有什么蹊蹺。

夜晚的時候,阿容易容成了衙門里的仵作,聲稱縣令大人讓自己再次勘察尸體,要進停尸房。

看守停尸房的衙役有些不耐煩地道:“那采花大盜運到縣衙時,縣令大人就反復問了他好幾次話。不知道死都死了,一具尸體還要查驗什么,害得我天天守在這里?!?/p>

“縣令大人問了他的話?”阿容故意反問道。

“可不是,快死了的時候,縣令大人也不嫌晦氣,一個人在那采花大盜身邊問話?!毖靡刍卮鸬?。

“大人問話,不是要帶上書辦記錄的嗎?書辦呢?”阿容奇怪道。

“別提了,那時書辦忙著記錄另一件案子,咱們大人是自己問,自己記錄的?!毖靡鄹锌?。

聽了衙役的話,阿容終于明白凌云閣為何追殺楊卓了。

吳奎去南詔國出任務,肯定帶回來了什么重大的秘密。

吳奎經過陵縣,見到了嫣紅,起了色心,結果秘密還沒送回凌云閣就被重傷,運到了縣衙。

凌云閣的人得知了消息,肯定來縣衙搜過吳奎的尸體,但什么都沒有得到。得知楊卓單獨問過吳奎的話,以為秘密已經被楊卓拿走了,因此要殺楊卓滅口。

而楊卓發(fā)現吳奎的尸體被人悄悄動過了,想著關于吳奎的死應該還有問題,這才讓尸體留在縣衙,一直沒有處理掉。

這么說來,秘密肯定還在吳奎的尸體上。

阿容想著,進了停尸房,開始細細地搜索吳奎的尸體。

阿容發(fā)現凌云閣的人為了找東西,連吳奎的肚子都劃開了,翻了個底朝天,難怪楊卓一直沒有處理掉尸體。

阿容把吳奎的人皮面具取了下來,從頭發(fā)開始一寸寸地細細地摸吳奎的尸體,從上到下查看了一遍,什么都沒有得到。

難道自己想錯了?阿容皺著眉頭,隨手拿起人皮面具摸了摸。突然,阿容的心一跳,這人皮面具不對。

阿容把人皮面具湊到燈光下面細細地看,有夾層。阿容把面具小心翼翼地撕開,一張薄如蟬翼的細絹出現在了阿容面前。

阿容一看,心都要跳出喉嚨眼了。細絹上的文字是用凌云閣的暗語寫的,上面竟是當朝二皇子和南詔國勾結,用五座城池換取南詔國支持他謀朝篡位的一張密信。

難怪凌云閣要不惜一切地追殺楊卓,這密信楊卓雖然看不懂,但是怕他往上頭交。要是落到了皇帝手上,二皇子和凌云閣只怕會遭滅頂之災。

不過二皇子和凌云閣都是活該。那南詔國素來狼子野心,二皇子此舉無異于引狼入室,阿容恨恨地想到。

自己不能替楊卓死了,這件事必須要讓朝廷知道。阿容把面具給吳奎的尸體戴好,又把細絹妥帖地收藏好,這才出了停尸房。

半夜的時候,阿容化妝成衙役,悄悄地來到停尸房,點起了火。

不把吳奎給燒了,只怕凌云閣的人還會來查找東西,到時候發(fā)現了面具的秘密就完了,這縣衙所有的人都會活不成,而自己想上報朝廷的事將會更加困難。

看著停尸房里火光沖天,阿容松了一口氣,打算回島上去找楊卓。兩人商量一下,通過什么渠道把密信送到皇帝手中去。

阿容正急匆匆地走著,突然一個冷冷的聲音叫住了阿容:“如果我沒猜錯的話,你應該是阿容吧?”

是阿涼。

阿容心里一驚,沒有理會阿涼,拔腿就跑。

阿容跑回了楊卓家,才稍稍松了一口氣。楊卓家被阿容布置了一些機關,專門為對付阿涼的。

阿涼知道阿容除了易容術,武功在她面前根本不夠看。因此殺阿容她并沒有放在心上。而且她也不準備一下子就把阿容殺了,她還要把楊卓在哪里問出來。

阿涼的武功的確比阿容高出許多,沒幾招就令阿容連連后退,一會兒就被逼到了墻角,已是無路可退。

阿涼冷笑一聲,伸手就來抓阿容,誰知,腳下一空,阿涼掉進了坑里。

阿涼冷哼一聲,一個小小的陷坑能奈她何,不知道她的輕功也很不錯嗎?

阿涼往上一飛,頭頂有什么東西被頂開了,有些粉末煙塵灑了下來。雖然阿涼極力避開,但臉上還是被灑上了一些東西。

阿涼雖然覺得臉上奇癢難耐,但仍沒有放在心上,嘲諷阿容道:“不知道我是用毒的祖宗嗎?竟然用毒攻擊我!”說著,在身上摸索著,想把花布袋里的解毒丸找出來,卻一直摸不到。

阿容把一個花布袋給阿涼看。

阿涼大驚:“你什么時候拿去的,快還給我!”

阿容跳到了一旁,淡淡地道:“你可以來拿?!?/p>

阿涼不太敢動。阿容用的毒還是自己教給她的,這種毒動得越多,毒發(fā)得就越快。

沒一會兒阿涼開始忍不住嚎叫起來。毒發(fā)的感覺原來如此的生不如死啊,阿涼絕望地想著,求阿容給自己一劍,讓自己痛快地死去。

阿容想了一會,把解毒丸扔給了阿涼。

阿涼一口吞了下去,漸漸地不那么難受了。她一臉復雜地看著阿容:“你真的不適合做殺手?!?/p>

阿容點點頭:“我是遇到了楊卓才不適合做殺手的?!?/p>

“你小心!下一個來的肯定是血人屠。我會盡量拖延時間,但頂多五天。五天后就隱瞞不住了。”阿涼說道,幾個起落不見了,遠遠地傳來了一句話:“花布袋就送給你啦,還你的救命之恩?!?/p>

阿涼走了,阿容好半天才回過神來。雖然知道凌云閣不會放過自己和楊卓,但沒想到凌云閣那么看得起自己和楊卓,竟然派了凌云閣頂級高手血人屠來。

血人屠是凌云閣最神秘的人。大家都只知道血人屠武功極高。但他究竟是男是女,年齡相貌都無人知道。

對于這樣一個自己一無所知的人,阿容只覺得滿心的絕望。

阿容飛快地往孤島趕去。阿容想把密信交給楊卓,讓他想辦法送到皇帝手中去。

等楊卓走后,她就把血人屠引到小島上去。最好能夠和他同歸于盡,那樣楊卓就會安全許多。

凌云閣的三大高手,阿青死了,阿涼不會再動手,現在就只剩下血人屠了。只要把血人屠干掉,剩下的殺手阿昔絕對能對付得了了。

阿容這樣盤算著,日夜兼程,終于只用了兩天時間就趕到了孤島上。

阿容還沒來得及喘口氣,突然聽到了山洞那里傳來了打斗呵斥聲。

難道血人屠已經來了?阿容不覺手腳冰涼。但她還是朝著山洞跑去。

來到山洞前,阿容大驚,竟然是阿昔在攻擊楊卓。

楊卓利用山洞的機關在苦苦支撐著,身上已是血跡斑斑。

“阿昔,你竟然是血人屠?”阿容聲音顫抖道。

見阿容來了,阿昔停止了攻擊,道:“我不是血人屠,我是來殺楊卓的。首領說了,只要把楊卓殺了,就能免你一死?!?/p>

聽阿昔這么一說,阿容這才放了心。自己把楊卓藏身的地方通過小雨告訴了阿昔,卻讓他差點死去,剛才她后悔得恨不得死去。

“阿昔,你不能殺楊卓,你要護送楊卓去京城?!卑⑷菁鼻械?。

“為何?”阿昔驚訝極了。

“你看看這個!”阿容把細絹拿給阿昔看。

阿昔一看,臉色都變了,恨恨地說了一句:“賣國賊!好,我送楊卓去京城。不過,你怎么辦?你剛才說血人屠。凌云閣是不是派出了血人屠來殺你?”

阿容笑道:“不怕,我有毒人屠的花布袋?!?/p>

阿昔擔心地看了阿容一眼,讓阿容把自己和楊卓易容好,兩人就要出發(fā)。

誰知,一個溫潤儒雅的中年男子突然來到了孤島上。

楊卓一見,大喜道:“恩師!”

男子正是楊卓的老師齊恩。

阿容卻是臉色一變,拉著楊卓和阿昔迅速后退,大喊道:“他是血人屠。”

齊恩大笑起來:“沒錯,我就是血人屠。”

“什么血人屠?你不是我的老師嗎?”楊卓一臉的不可置信。

“做老師那只是我用來掩飾真實身份用的。其實我是二皇子的人,凌云閣就是我一手創(chuàng)辦的?!饼R恩笑道,“都告訴你們,免得你們做糊涂鬼?!?/p>

“我們退到山洞去?!卑⑷葑テ鹨话鸦页R恩灑去。

齊恩知道阿容也會使毒,下意識地屏住呼吸,揮一揮衣袖,把灰塵全部蕩開。發(fā)現只是灰塵,笑了:“小丫頭,毒使完了吧!”

阿容拉著楊卓飛快地向山洞跑,阿昔也跑。齊恩不緊不慢地跟在后面。他并不急著殺人,最重要的是查問密信的下落。他懷疑密信藏在了山洞里。

追到了山洞里,齊恩發(fā)現山洞里有機關,但都被破壞完了,愣了一下,有些狐疑地站住了腳步。

突然阿容跪在了他面前:“我把密信交給你,你放過我們好不好?”

齊恩狡詐地點點頭:“可以。”他當然不會放過三人,知道密信的人都得死。

阿容把細絹掏了出來,雙手遞給了齊恩。

齊恩沒有用手去接密信,而是運用內力把密信展開,讀了一遍,大笑起來,一揮手,把密信震得粉碎。

“現在你們三個可以去死了?!饼R恩面目猙獰地道。

“快跑!”阿容回頭,沖著山洞里面的兩人喊道,沖著齊恩又灑了一把“灰塵”,隨即朝著齊恩一劍刺了過來。

齊恩沒有理會灰塵,對著阿容冷笑道:“找死!”隨手一掌,阿容如斷線風箏一般飛了出去……

但隨即齊恩也倒下了,嘴角流出了黑血,費力道:“你……怎么會有……毒人屠……的灰雪?”

阿涼的灰雪毒外表和灰塵一模一樣,能通過空氣使人中毒。

阿容第一把灑的的確是灰,目的是讓齊恩以為自己已經沒有毒粉了,從而放松警惕。但第二把卻是灰雪。

阿容是故意攻擊齊恩的。齊恩要對付自己,就不會屏住呼吸,就能中灰雪的毒。

楊卓和阿昔朝阿容跑了過來,把解藥給阿容喂了下去。

見阿容遲遲未醒,楊卓不禁抱著阿容大哭起來。阿容為了他九死一生,他早就把阿容深深地刻在心里了。

阿容被楊卓哭醒了,費力地把懷里的密信掏了出來,安慰楊卓道:“別難過,那封密信是我仿制的,真正的密信在這里。”

楊卓含著眼淚笑了:“傻瓜!”

半年后,二皇子和凌云閣被關的關,清剿的清剿。楊卓連升了三級,擇日和阿容成親,雙喜臨門。

喜宴上阿容突然看到阿昔在和一個熟悉的身影說話,一看,竟然是阿涼。

見阿容看過來,阿涼對著她一笑,無聲地說了一聲“謝謝!”

(圖片來自網絡,圖文無關,侵刪)

評論列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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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-07-18 09:07:40

我聽別人說過,值得推薦的情感機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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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-06-30 03:06:44

如果發(fā)信息不回,怎麼辦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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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4-03-01 12:03:52

如果發(fā)信息,對方就是不回復,還不刪微信怎么挽回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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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3-12-18 19:12:35

發(fā)了正能量的信息了 還是不回怎么辦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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