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章 竟然懷孕了?
晨偉雙手顫抖著拿起茶幾上隨意放著的那張報告,報告單上那蓋著“妊娠陽性”大紅戳兒格外顯眼!
安月懷孕了,安月居然懷孕了,這好似一個晴天霹靂一樣擊打在晨偉的心頭,他的心好像要炸開一般,他的雙手捏緊那張報告紙,拳頭用力地在頭上砸打著。
痛,扯心的痛!
晨偉身體抽搐著,慢慢地倒地,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起來。
從他上衣的夾克衫里,慢慢地掉出了一張紙,是晨偉前幾天到男科做的一個精子測試,報告上說,晨偉的精子是死精,根本就不能生的。
一個月前,晨偉去醫(yī)院做了個檢查,本來他是去看陽痿的,多口問醫(yī)生幾句,說他結(jié)婚五年了,一直沒有生。以前總覺得是他老婆安月的問題,查了好多次,都沒有什么問題。晨偉才想到有可能是自己的問題,尤其是近幾年陽痿得越來越厲害。
醫(yī)生對于這種病人見得多了,隨意地說聲要不你做個精子測試吧!
晨偉做了,如果知道是這個結(jié)果,他寧愿不做!
拿到報告的那一刻,他就心如死灰了,不知道晚上怎么跟安月交代?沒想到,一回家,卻看到了沙發(fā)上的安月懷孕的報告單。
那報告單猶如一記響亮的耳光扇在晨偉的臉上,晨偉的心撕裂般的痛。
安月居然背叛了他,那個從大一開始一直攜手走來,大學(xué)畢業(yè)步入婚姻殿堂,走過了五年婚姻的安月,居然背叛了他!
這個殘酷的事實擺在面前的時候,晨偉整個人徹底地悶掉了。
沒有了思維!眼中本來五彩斑斕的一切,頃刻間變成了灰色!
誠然,安月年輕不再,卻依然性感漂亮,那名牌化妝品也不是白抹的,可是晨偉此刻才知道,那些漂亮并不是給自己看的,而是給某個躲在黑暗的角落暗自陰笑的男人看的,那個男人,在安月的身體里種植了一顆小生命,對于晨偉來說,那是一顆恥辱的種子。
而在幾個小時前,安月還恬不知恥地告訴他,這個孩子是他晨偉的。
從未有過的屈辱涌上心頭,晨偉憋了二十八年的淚水山洪暴發(fā)般地涌了出來。
正所謂福無雙至,禍不單行!
剛剛知道自己不能生,馬上又得知親愛的老婆懷上了別人的孩子,這樣的打擊,任憑任何一個男人,都無法承受得了。
“守得云開見月明呀!恭喜你,安月!”這話是錢雪說的,錢雪是這家貿(mào)易公司的總經(jīng)理蔣志祥的助理,其實也就是秘書,也是安月的閨密。
錢雪心中是羨慕安月的。
“謝謝!總算是盼來了!”說這話的時候,安月沒有一絲不安,一個月之前的那次放縱,她老早已經(jīng)忘得一干二凈了。她覺得事情沒有那么巧,更何況,那天還是她的安全期,跟晨偉這么多年都是安全的,那天,肯定也是安全的。
“怎么?不替我高興嗎?”安月看到錢雪的眼睛有些暗淡。
“你可好了,有個好老公,現(xiàn)在還有寶寶了,我,猴年馬月了!”
“你不還有吳志國呢嗎?”安月口中的吳志國是E市的首富,五年前,錢雪跟了吳志國,一直到現(xiàn)在。
“別提他了,煩!”
吳志國是錢雪的心病,昨天兩個人剛因為吳志國離婚的事情吵完架。
“你們家晨偉知道了嗎?讓他請吃飯!”錢雪這話說得不是滋味!錢雪時常說,要是還有一個晨偉這樣的男人,她就甩了吳志國,嫁了。
安月說,那我就讓給你。錢雪說,那也要你舍得。錢雪心說,只要你舍得,我就敢要。
“一定,不過要明晚,今晚,得留給我跟晨偉?!币幌氲匠總ヒ荒橀_心的樣子,安月就笑得合不攏嘴。
回到家里,開門,晨偉不在家,可能還沒回來。
放在茶幾上故意給晨偉看的報告單卻沒有了,沙發(fā)上卻多了件晨偉的夾克衫,早上出門的時候,晨偉就是穿的這件!
安月抓起了電話,撥了晨偉!
關(guān)機!
安月見到晨偉的時候,他已經(jīng)在派出所了。
看到晨偉鼻青臉腫的出來,理都沒理晨偉,氣呼呼地轉(zhuǎn)身離開了。
一邊走,一邊抹著眼淚,本以為晨偉會屁顛屁顛地追上來,說上一大堆好聽的道歉的話?;仡^一看,連個鬼影都沒有,更氣!
剛剛派出所干警的話,好像針刺在安月的心頭。
“嫖|娼不給錢,還打人!”
八個字,說明了幾件事,一、晨偉去嫖|娼了。二、沒帶錢,夾克衫還在沙發(fā)上。三、晨偉還打了人。
安月真想找個地縫鉆進去!交了錢,道了歉,晨偉嫖|娼,她還要道歉,火起!
安月無法再看到晨偉的時候給他好臉色,她的臉都讓晨偉給丟盡了,怎么說,她也是E城一家大公司的銷售經(jīng)理。
晨偉沒有追來,打他電話,倒是沒有關(guān)機,卻被直接按掉。
安月更氣了,嫖|娼還有理了!
回頭!正好看到晨偉從拐角處走了過來。
晨偉竟然徑直走了過去,看都沒看安月。
安月好半天才反應(yīng)過來,回過神的安月,眼淚好像掉線珠子一樣下來了,“晨偉,你給我站??!”
安月說完發(fā)瘋似的沖了上去,過去就給了晨偉一個巴掌,不是很用力,卻很清脆!
這個巴掌,是為剛剛在派出所無地自容而打,這一巴掌,是為晨偉嫖|娼而且不知悔改而打,這一巴掌為了打而打!
晨偉沒動,他的臉是冰的,剛剛打上去的瞬間,安月就感覺到的,冰的跟他臉上的表情一般。
安月轉(zhuǎn)身,離開了。
寒風(fēng)中,穿著單衣的晨偉冷峻的臉上肌肉突突地抽搐著。
安月沒有回家,直接去了錢雪那里。她在錢雪的懷里哭得稀里嘩啦,錢雪嘆息:“怎么早沒看出晨偉是這樣的人!”
“我算是瞎了眼了,找了這么個東西!”安月哭罵,心里的委屈一骨碌地倒了出來。
錢雪安慰著,心里卻有著莫名的激動,一直以來,安月的幸福,她都是心存嫉妒的。她嫉妒安月有個幸福的家庭,有個體貼入微的好老公,現(xiàn)在又幸福地有了孩子,原來,一切幸福背后,卻隱藏了不為人知的秘密!
晨偉會去找小姐,這個,錢雪也沒想到。
一直以來,在大家的眼中,晨偉就是個二十四孝的好老公,上下班接送,中午送好吃的,要是安月有個發(fā)燒感冒的,那可不得了了,一天十幾通電話,從頭能問到腳。
安月本來就生病,心情不好,煩了,狠狠掛了電話,煩人!
錢雪就羨慕:身在福中不知福!她那個吳志國,好倒是好,每次出去回來,都能帶上一大堆她喜歡的,可是,她病了,吳志國連個人影都沒有。
錢雪感嘆:如果有一天晚上得急病就這么走了,身邊連個人也沒有。
錢雪時常一個人靜靜地坐著,時常一個人孤獨地這么想。
現(xiàn)在,安月跟她錢雪一樣了。
“你打算怎么辦?”
“離婚!”安月不假思索!
錢雪張嘴想勸,忍了!
晨偉行尸走肉般地從派出所附近,一直走到了跨江大橋上。
這座橋的出名之處,不在于它橫跨的是E市最寬的一條江河,而是每年在這里跳河自殺的人,是E市之最。
護欄不但加高,而且加固,還纏上了鐵絲網(wǎng),好似一個蹩腳的小丑一般。
晨偉站在護欄邊上,足足兩個小時,一動也沒動。
秋后的晚風(fēng),尤其是江邊的,吹在身上,是冷徹入骨的。
一輛出租車疾馳而過,不遠處,緊急剎車的刺耳聲響起,一個女人,匆匆付了錢,沖上了橋頭。
“大哥,是你嗎?”剛剛在包廂里的時候,小姐就是這么叫晨偉的,這是她們職業(yè)的稱呼!
晨偉回頭,居然是剛剛的那個小姐。
小姐穿得單薄,被風(fēng)一吹,不由得抱住了雙肩,冷!
“你想自殺?不行的男人多了,我接過很多客人,一多半都是靠嘴!”話說出來,小姐就知道自己說錯了,晨偉靠她的嘴也不行,這種男人不死也沒用了,可是,她不能這么說,好歹也是一條命。
晨偉臉上的肌肉抽動了一下,他一把抓住了鐵絲網(wǎng),往上一躍!
一個人要是想死,鐵絲網(wǎng)是攔不住的。
小姐眼明手快,過去一把抓住了晨偉的皮帶,使出吃奶的勁兒,用力地一拉。
“啪!”晨偉從高處摔了下來,摔得不輕,嘴角都滲出了血!
他從地上站起來,發(fā)瘋一樣地推開了小姐,“滾開!我的事情,不用你管!”
“死去吧!你這種人,不死也沒用了?!毙〗慊鹌?,好心救人,還被罵,一時氣急,罵了出來。
晨偉跳過來,一把抓住了小姐,狂吼:“我是沒用了!陽痿、死精,老婆有了別人的種!就連嫖|娼都嫖不了,我不死還有什么用!”
小姐愕然!
夜深了,安月還不睡覺,錢雪的眼睛一個小時前就開始打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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安月還在叨叨她跟晨偉的那些陳芝麻爛谷子的事情,兩人是閨密,這些家長里短的話,也不是頭一次聽了,真的煩了!
那嘮叨聲就好像催眠曲一樣,越說錢雪越困!
安月不是不困,是不想困!她在等!
以前吵架賭氣,晨偉不會超過一個小時,就會從錢雪這里把她給求回去,對,是求!他們兩人之間,不管對錯,安月都是對的,晨偉總是讓著的。用錢雪的話說,安月的臭脾氣就是被晨偉給慣的。
可是今天,前半夜已經(jīng)過去了,還是沒有晨偉的蹤影!
明明是他錯了,都不知道來認個錯!
安月心里還是氣晨偉的,嫖|娼,多么丟人的事情??墒且f下定決心離婚,那得多大的勇氣,她年紀(jì)也不小了,跟晨偉一樣,奔三了,可人家那奔三是不一樣的,男人三十一朵花,女人?嘆氣!
門口有動靜,安月從床上躥了起來。
“干嗎?是不是有賊?”錢雪有些緊張,前段時間物業(yè)就發(fā)了告示提醒防賊了!
敲門聲響起!
“是晨偉!你去開!”安月聽到敲門聲,反倒踏實了!
錢雪抬頭看看時間,“今天這點!”錢月的意思是有些晚了,下床,到了門口,開門!
“你!”錢雪剛說了這么一個字,門口就沒聲了。
安月聽到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,想起剛剛錢雪擔(dān)心的事情,不會真有賊吧!她跳下床,找遍了房間,也沒有找到一件趁手的東西,順手抄起了床頭的煙灰缸,躡手躡腳地走了出來。
剛出門口,就聽到了男女急促的喘息聲跟接吻的聲音!
安月愣??!
晨偉跟小姐坐在橋邊,小姐冷得直發(fā)抖,“哥,我們換個地方吧!這兒太冷!”
晨偉講到一半,小姐雙手抱肩,瑟瑟發(fā)抖,小臉凍得發(fā)紫。晨偉把什么都跟小姐說了,他需要傾訴,不說話,他會憋瘋的。
小姐愿意聽,晨偉也愿意講。不跟她講,還能跟誰講呢?
找了個茶室,小姐一邊搓手,一邊往臉上摸摸,冰!
茶水上來,小姐雙手緊緊地握著,吹著上面的茶漂,迫不及待地喝了一口。
“好燙!”
看到晨偉動也不動,“哥,你不冷嗎?來,暖和一下?!?/p>
“冷,心冷!”
“哥,我知道你難過,可畢竟已經(jīng)發(fā)生了。死,是最懦弱的,我曾經(jīng)也想過死!也死過,吊在上面了,又把自己放下來了?!毙〗阏f話間,眼中浮現(xiàn)出淡淡的憂傷。
“你!”
“叫我小玲!”
“小玲,你?”
“哥,我十六歲就出來賣了,要說悲慘,你有我悲慘嗎?”小玲說這些的時候,顯得很輕松。
“這不一樣!”
“這沒有什么不一樣!你是男人,你要更加堅強!”從小玲口中得知,她十六歲就被繼父給強X了,她尋死,吊在上面,舌頭伸出快一半了,她又把自己放了下來,她離家出走,做了小姐。
晨偉當(dāng)時信以為真,安慰一個人,勸解一個人,你說出來的事情只能比他更加的不幸!
其實,這個故事,是小玲聽來的,她只為救人,就撒謊了。
撒謊是她們小姐的習(xí)慣,用她的話說,小姐口中,沒有真話,因為,她們連這個世界都不相信,怎么會去相信一個男人?
男人,對于此刻的晨偉來說,是沉痛刺耳的兩個字眼。
他現(xiàn)在,還能算是男人嗎?
“哥,我?guī)湍?,不收錢!”小玲看到了晨偉眼中的憂郁!
安月到門口一看,來人不是別人,是吳志國,現(xiàn)在正跟錢雪膩著。
吳志國一看安月也在,有些驚訝!趕忙松開了錢雪!
剛剛開門的時候,錢雪剛剛要說話,沒容得她說,吳志國已經(jīng)把嘴貼上去了。
“安月!”
錢雪被弄得很不好意思,雖然她跟安月的關(guān)系好,但做這種事情被她看到,她還是有些抹不開。
“你這人總是這樣,猴急猴急的!”錢雪嗔道。說完,轉(zhuǎn)身就進了房間。
吳志國朝安月聳聳肩膀,“剛下飛機,帶了些禮物,就直接過來了?!?/p>
吳志國有錢,也有心,每次出去回來,都給錢雪買很多東西,不光給錢雪買,安月也有份兒。
兩個人站在客廳里很不自在,安月朝里面喊了聲要走,錢雪趕忙跑了出來,“這么晚了,就住這里吧!”
“不了,家里,我始終不放心!”安月確實也不放心,晨偉這么一反常態(tài),她不是沒有覺察到,剛剛就想說回去了,錢雪肯定不愿意的,這下倒好,吳志國的突然回來,給了她一個理由。
錢雪沒有再挽留,她跟吳志國已經(jīng)有些日子沒見了,吳志國一下飛機就到她這里,她很開心,發(fā)自內(nèi)心地開心。
送到門口,錢雪囑咐幾句,就進去了。
門剛一關(guān)上,吳志國就從背后抱住了錢雪,雙手在她的胸前揉搓著,“親愛的,你知道嗎?在飛機上,我就想你了,想你想得發(fā)瘋?!眳侵緡贿呌H吻著錢雪,一邊褪著她身上的衣服。
“我也是!”錢雪呼吸加促,緊緊地摟著吳志國的脖子。
吳志國抱起錢雪,就朝房間里走去。
激情過后,錢雪在吳志國長滿胸毛的胸口上畫著圈,今天,她很滿足!
“對了,錢雪,安月怎么來了?她很少這么晚了還不回去的?!币郧霸谶@里,也跟安月打過照面,都只是坐坐就走了,今天看樣子,如果他不過來,肯定是要住這里的。
錢雪沒有回答吳志國的問話,而是翻身到了吳志國的身上,“你老實跟我說,你有沒有嫖過娼?”
吳志國搖頭,奇怪地看著錢雪。
這一點,她倒是相信吳志國的,他是E市的首富,要什么樣的女人沒有,也沒有必要去找小姐。
“晨偉去找小姐了,被警察抓了,安月去贖的人!”
“沒想到晨偉那么老實的人,也會去做這種事情?!眳侵緡c了根香煙,優(yōu)雅地抽著。
“這就是知人知面不知心!”錢雪若有所指,看吳志國根本就不接這個碴兒,她有些生氣,蒙上被子翻身睡覺。
吳志國扭頭看看,知道她又在為他離婚的事情鬧心了。
五年了,時間不短了,是該給她個名分了,只是……
安月回到家里,晨偉不在。
“死哪里去了!”安月一邊在房間里找,一邊罵道。
沒人!夾克衫還在沙發(fā)上!
她氣得拎起了夾克衫扔在了地上,“死晨偉,去哪里了?”
一間溫暖的大房里,晨偉正躺在床上,衛(wèi)生間里響起了嘩嘩的水聲,小玲正在洗澡。
晨偉掀起被子,看看下面,一臉的沮喪!一點反應(yīng)也沒有!真的是沒用了!
正想到這里,小玲圍著浴巾就從里面出來了,清水出芙蓉,卸掉妝的小玲看起來比在包廂的時候要漂亮很多,晨偉驚訝地發(fā)現(xiàn),下面居然微微地顫動了兩下!
安月等了一夜,晨偉第二天一大早回來的。
安月坐在床上,憋了一肚子的火,晨偉卻直接進了衛(wèi)生間,從衛(wèi)生間出來后去小房間換了衣服,就準(zhǔn)備出門。
這時候,安月再也忍不住了,從房間里竄出來,擋住了晨偉的路。
“昨天晚上的事情,你要是不交代清楚,你就別想出這個門!”安月氣得肺都要炸了,這還是晨偉嗎?
昨天,安月想了一晚上,她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,晨偉怎么會變成這樣?
什么時候開始變的?變得一點征兆也沒有!
前天晚上還端洗腳水,幫她按摩,把蘋果切成塊兒,端到床邊喂給她吃,怎么才一天的時間,就變成?
“起開!”晨偉用力地一推安月。
男人的力氣就是大,就這么一推,安月朝后踉蹌了好幾步,差點兒跌倒。
這一下,就這一下,安月心中積郁一夜的怒火排山倒海般發(fā)泄而出,過去抓著晨偉的領(lǐng)子,就是一陣亂撓。
晨偉的臉上,立現(xiàn)抓痕!
屈辱憤怒交織在一起,晨偉的怒火在升騰,對著安月怒目而視,用手指著安月,“滾開,你別惹我!”這一聲怒吼,嚇得安月往后倒退了兩步。
晨偉趁著這個間隙,出門,重重地關(guān)上了門。
安月站在門口,眼淚吧嗒吧嗒地掉落下來,一向溫文爾雅的丈夫,怎么變成這個樣子?直到現(xiàn)在,她還好像做夢一般。
低頭,她看到了地上有張紙,打開一看,驚得安月朝后退了兩步,一下子,所有的事情,她都明白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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