故事:女友在我眼皮底下消失,隔天桌上出現(xiàn)的光盤令我警覺身邊人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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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篇內(nèi)容為虛構(gòu)故事,如有雷同實屬巧合。

1

攸默最擔心的事情,到底還是發(fā)生了。

七點半,幺嬈打電話給攸默,告訴他關(guān)于石磊注冊藥廠的事情,攸默只記得電話那頭有個低沉的男聲叫了一聲“幺記者”,之后就掛斷了電話。

故事:女友在我眼皮底下消失,隔天桌上出現(xiàn)的光盤令我警覺身邊人

攸默根據(jù)幺嬈手機的定位,在郊區(qū)的樹林里找到了手機,上面的指紋已經(jīng)被擦去,郊區(qū)樹林里沒有監(jiān)控。周圍是大片的莊稼,找不到一個目擊者。

攸默和童巖一夜都沒有合眼。

一直到了天蒙蒙亮,還是沒有進展,兩個人只能先回刑警隊。

“頭兒,這是什么?”

在攸默的桌子上,放著一張光盤。

光盤上的視頻,是一個光線陰暗的審訊室,一個女人,穿著囚服,她整個人被綁在凳子上,嘴被封住,手銬在桌前,握成了拳頭,拼命敲打著桌子,她纖細的手腕上有深深的勒痕。

是幺嬈。

一個穿黑色衣服的蒙面人對著鏡頭拿出了針管,按住幺嬈的手腕,注射了三分之一。

然后他對著鏡頭晃動著那只針管,“小默默,硫噴妥鈉,你這輩子恐怕都逃不出了呢。你媽,你妹,還有你的女人。”

他的聲音很低沉,“你是刑警,不會不知道,適量注射硫噴妥鈉是可以當作吐真劑吧?小默默,你最想知道的事情,我來幫你問,”他撕下幺嬈的封口,“幺嬈,回答我,你喜歡攸默嗎?”

幺嬈的手還在敲著桌子,她清晰地回答:“不,不喜歡?!?/p>

視頻一下子轉(zhuǎn)到了蒙面人那里,“聽到了吧,小默默,如果你敢把光盤上交,就等著給幺嬈收尸吧!”

視頻到此為止,攸默不知道,視頻截掉了幺嬈的原話,“不,不喜歡,是愛,我愛他。”

攸默的手也忍不住握成拳,“身高174厘米,體重不超過70公斤,對我有一定了解,暫時看不出年紀?!?/p>

童巖記下這些信息,心里一陣難受,他看著光盤,想起幺嬈之前讓他幫忙查找的信息,忍不住問攸默:“頭兒,咱們刑警隊進出是要刷卡的,能把光盤放在你桌子上的,就只能是這間辦公室的人吧?”

“你這是什么意思?”

“頭兒,冷雪是石秀婉的學生,你不覺得——”

“不可能!”攸默斬釘截鐵地搖頭。

童巖嘆氣,“頭兒,我和你說實話,幺嬈之前曾經(jīng)懷疑冷雪一直在你身邊調(diào)查你,當時我沒信,可如今幺嬈失蹤了,我真覺得——”

“別再說了,”攸默搖搖頭,“我絕不會懷疑身邊的人?!?/p>

就在這個時候,門口是熟悉的女聲:“攸隊,發(fā)生了什么事了?”冷雪快步走過來,“幺記者找到了嗎?”

童巖很不客氣地問:“你怎么知道幺記者失蹤了?”

冷雪臉上沒有任何變化,“我早晨來的時候,樓下收發(fā)室大爺給了我那張光盤,你們都看到了吧?”

童巖點點頭,他總覺得冷雪奇怪,可她的眨眼、嘴角,甚至任何一個微表情都非常自然。

畢竟都是刑偵學校畢業(yè)的,都學過偵查和反偵查,童巖覺得眼下只有一個人值得自己相信,他轉(zhuǎn)身去了路旁咖啡館。

2

屋子里只剩下攸默和冷雪。

攸默一遍一遍地回放幺嬈的那段視頻,每次看到幺嬈握緊的拳頭和手腕上的勒痕,心里都是一緊。

冷雪坐在攸默身邊,陪著攸默看著,一直沒說話。

“冷雪,你對石磊了解多少?”

“石磊?”

“我查了他的檔案,他是石秀婉的兒子,今年25歲,和你同校畢業(yè),可查不到任何關(guān)于他生活中的信息?!?/p>

冷雪想了想,“我讀研究生時,他剛讀本科,我跟著石教授做畢設的時候,見過幾次,看著挺乖的?!?/p>

“別的呢,你還了解其他嗎?”

“對了,我聽說,他那時候有女友,他是什么樣的人,他女友最清楚吧。不過,攸隊怎么突然問起他呢?”

攸默指著視頻,“你注意到幺嬈的手腕了嗎?她的勒痕是因為握拳形成的,她全程都在握拳,我們經(jīng)常玩的石頭剪刀布里拳頭代表石頭,我猜她一直在暗示我,她被綁架,和那個‘石’字組成的名字有關(guān)系,她在暗示石磊?!?/p>

冷雪看著攸默,“攸隊,你相信吐真劑嗎?”

攸默點點頭,“硫噴妥鈉可削弱一部分大腦的活性,消除它的抑制作用,使人不由自主地開口說話,這個狀態(tài)下,人很難說謊?!?/p>

“可幺記者她說,她,她不喜歡你?!?/p>

攸默搖搖頭,“我想她可能是想告訴我,吐真劑對她沒有作用吧?!?/p>

“可是——”冷雪的聲音突然提高,“如果她說的就是真的呢?”

攸默還是在搖頭,“不可能,我不信,她那么信任我,是我沒有照顧好她,如果不是我,她不會卷入這么大的麻煩。冷雪,我害怕,我怕會像夢里那樣,和我有關(guān)系的人都會離開我,我就是一個詛咒?!?/p>

那一瞬間,攸默像是個孩子,他用手擋住額頭,痛苦地閉上了眼睛。

朝陽透過窗灑在攸默的娃娃臉上,他一夜沒睡,頭發(fā)亂糟糟的,整個人又委屈又無助,這樣的攸默,讓冷雪眼睛有點濕潤。

她突然在攸默的臉頰上輕輕一吻,在他的耳邊聲音很輕,“別怕,攸默,幺嬈一定會回來的?!?/p>

還沒等攸默回過神,她已經(jīng)跑出了辦公室。

3

午夜鐘聲敲過,凌晨一點,街上已經(jīng)少有行人,只有一排排的路燈和路燈下執(zhí)意撲火的飛蛾。

一輛黑色的甲殼蟲,車上的女人穿著黑色的吊帶、牛仔熱褲,她很瘦,黑色的長發(fā)披散著,只戴了一只耳環(huán),正紅色的嘴唇,眼神里閃著陰冷的光。

她把車開進了菜市場,這個時候的菜市場里沒什么人,她徑直開到市場深處,這里是一排倉庫,在左邊第三間倉庫門口,女人敲著卷簾門。

“誰?。俊?/p>

女人輕輕甩了一下耳邊的頭發(fā),“我是冷雪,我的任務完成了?!?/p>

卷簾門緩緩打開,女人走進去,卷簾門又緩緩關(guān)閉,菜市場恢復了原來的寧靜。

開門的是一個男人,他看上去二十多歲,穿著一身警服,肩上兩枚四角星花,編號12345,冷雪倒是一愣,“這是攸默的?”

男人笑了笑,“我仿制的,怎么樣冷法醫(yī),喜歡嗎?我可是為了你,才換了這身?!?/p>

冷雪不屑地冷笑,“這衣服就算是真的,穿在你身上,看著也還是像反派,石磊,你讓我做的,我都完成了?!?/p>

石磊走過來摟住了冷雪,“十年前我就知道,冷法醫(yī)你才是個成大事的人,太棒了,走,咱們一醉方休?”

冷雪冷冷地推開石磊的手,“喝酒有什么樂趣?!”

石磊壞笑著,“你說呢?”

冷雪踮著腳挑起石磊的下巴,“我還有件事要做,你能答應嗎?”

石磊瞇起眼睛,“你能辦成這么大的事,想干什么我都答應你?!?/p>

“你的那個犯人,我想見她。”

“攸默的女人?”石磊略一遲疑,“你不會一激動給殺了吧,可眼下我還不能讓她死。”

冷雪搖搖頭,“放心,我就是想讓她知道,她得意得太早了,我,才是最后的贏家、幕后的BOSS?!?/p>

石磊笑了,“女人啊,醋勁真大,那地方太冷,你自己去吧,給你鑰匙?!?/p>

幺嬈關(guān)在倉庫最深處終年沒有光的地方,這里原來是冷庫,又冷又潮。

冷雪見到她時,她還穿著那身囚服,縮在白熾燈下的角落里取暖,嘴唇發(fā)紫,臉色鐵青,頭發(fā)凌亂,與平時那個嬌俏的記者判若兩人。

冷雪居高臨下地站著,“幺記者,我來看看你?!?/p>

幺嬈并不覺得意外,“我一猜冷法醫(yī)就會來看我。”

“你料到我會來?”

幺嬈點點頭,“你對攸默,既過分關(guān)心又不敢靠近,我猜你一定是有自己的苦衷,在停車場你突然地哭訴,讓我以為你只是懦弱得不敢表白,到底還是我輕敵了?!?/p>

冷雪輕笑一聲,“幺記者果然是個聰明人,棋逢對手才有樂趣,這幾天吃了不少苦頭吧?”

“冷雪,你不過是棋盤上的一顆棋子,那個真正下棋的人是在下一盤大棋,最后一定是想要置攸默于死地,你在停車場說的話是真的嗎?眼下,就只有你能幫他了。你對攸家命案到底知道什么?”

冷雪搖搖頭,“說實話,我知道得很少,我來見你,就是想看看石磊把你關(guān)起來,到底是為了什么。”

“你真想幫攸默?”

冷雪點點頭。

幺嬈壓低了聲音,“我被關(guān)的這段時間,來過一個人,是個男人,戴著口罩,他想讓石磊放了我?!?/p>

“放了你,這怎么可能?”

“石磊指著我,說‘我把一切都告訴她了,你敢讓她活著回去’,男人點頭說‘那我也要放她回去’,石磊又說‘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么’,那男人看著石磊,說‘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,你那些小伎倆都瞞不過我,我不可能讓你捅這么大的簍子’,然后石磊指著他喊‘滾,你給我滾’?!?/p>

說著幺嬈從衣服里拿出一根白發(fā),這是那個男人掉落的頭發(fā),是白發(fā)。

“石磊年紀太小了,他不可能是二十年前的殺人兇手,而這個頭發(fā)的主人,我覺得奇怪。你能不能回去調(diào)查調(diào)查?”

冷雪把頭發(fā)捏在手里,“你就不怕我等會兒告訴石磊嗎?”

幺嬈搖搖頭,她卷起衣服,瘦弱的胳膊上滿是疤痕,“我不知道自己能活到哪天,但你若是真在乎攸默,一定要幫他查清攸家命案的真相?!?/p>

冷雪把頭發(fā)藏好了,看著幺嬈,“為了攸默,我盡力而為。”

石磊叼著煙看冷雪,“哎呦,才出來,表情挺嚴肅啊,她沒事吧?”

“石磊,你這么紳士的一個人,竟然會對女人下手,不嫌丟人?。 ?/p>

“那是一般的女人嗎?那可是攸默的女人,那女的,瘦成那樣,真硬氣,怎么都不求饒,我托人留給攸默的那句話,真寫錯了!”

冷雪沉默了一會兒,“我說,你打算怎么處理她啊,總不能一直關(guān)著吧?”

“你少管,冷雪,別逼我把你也關(guān)起來?!?/p>

冷雪看著石磊,她奪過他手中的煙,就往嘴邊放,同時說道:“我這就走,石磊,說實話,我真后悔和你做這筆交易。”

石磊笑了笑,“冷雪,十年之前,你別無選擇?!?/p>

4

一直到了車里,冷雪還在發(fā)抖,她手上的煙已經(jīng)快要燃盡,她急忙掐滅,小心地放進了物證袋里。

十年之前,冷雪剛考上大學,父親因病早逝后,本來一心想成為醫(yī)生的冷雪誤打誤撞被法醫(yī)學系錄取了。

家里只有母親一個人工作,冷雪的學費都來自學校貸款,每個月在學校勤工助學,一個月賺230塊錢,本來也勉強夠用,如果那時母親沒有出事的話。

車禍逃逸,送進醫(yī)院時血肉模糊,冷雪交不上住院費。

后來的故事就很簡單了,她認識了石磊,從此沒有擔心過錢。

不僅如此,畢業(yè)之后,還如愿考到了本地的刑警隊。之后母親退休、自己又有了收入,再也不是當年那個為了借住院費會在親戚家下跪的小可憐了。

可是每件事情,都有代價。

石磊給冷雪那筆錢償還起來非常簡單,每個月向他匯報攸默的生活,攸默的生活除了破案,就是和童巖在一起,三句話就能匯報完。

直到半年前,冷雪喝了點酒,很失意地告訴石磊,攸默要表白了,他很快就會有一個女朋友。

出乎意料,石磊非常憤怒,冷雪不知道石磊用了什么辦法,但那之后攸默停止了表白。

石磊給冷雪的最后一個任務是告訴攸默,石磊之前有一個前女友。

冷雪認識石磊的時候,他正在努力追女孩,在冷雪的助攻下,他追求成功,并且在一起交往了三年多,可在大學畢業(yè)時還是無可避免地分手了。之后石磊一直單身,而且對前女友絕口不提。

可是眼下,石磊為什么要主動向攸默提起他的前女友?

他的前女友,攸默的現(xiàn)女友,石磊這盤棋,到底是要做什么?冷雪想不通,她更想不通,會有人來求情放了幺嬈。

這個倉庫,石磊從不會輕易告訴別人,說明這個人和石磊很熟悉。和石磊很熟悉,卻又想幫攸默,這個人和自己倒是一樣。

可眼下只有一根頭發(fā),怎么調(diào)查?

她發(fā)動了車子,除了頭發(fā)還有煙頭,對了,還有另一個人。既然只能檢驗DNA,那就索性都檢測了看看吧。

檢測時間一天半,為了科學性,冷雪重復做了兩遍,結(jié)果出來的時候,已是凌晨一點。

實驗室里只有她一個人,她盯著鑒定報告,上面寫著:支持樣本間的親權(quán)關(guān)系。

冷雪汗如雨下。

一直以來,冷雪膽子非常大,讀大學時,她第一次面對尸體,她既不哭也不抖,手起刀落,旁若無人。就是在那個時候,她成為了石教授的得意門生??蛇@一次,她真的覺得很害怕。

“我到底該怎么做?我到底是在幫他,還是在害他?”

5

石秀婉的手機落在辦公室的桌子上,人已經(jīng)休假了,攸默和童巖沒能找到她。

火車站、汽車站所設的關(guān)卡沒能提供任何幫助,攸默懷疑石磊是將幺嬈關(guān)在了本市的什么地方。

可城市之大,到哪兒才能找到幺嬈呢?

石磊的檔案,攸默已經(jīng)翻了幾遍,檔案只記錄了他讀書、就業(yè),他注意到,石磊的出生證明上,寫的正是那個假酒案發(fā)生的王家村。

如果石磊是石秀婉的兒子,石秀婉一直是本市的法醫(yī),他為什么會在這么偏僻的地方出生呢?

難道當年5歲的石磊,真的和假酒案有關(guān)系?

還有一個線索,就是冷雪說的,石磊的女朋友。

石磊讀的是石秀婉任教的醫(yī)學院,學臨床醫(yī)學,讀書的時候得過幾次獎學金,提起他的女朋友,他的同學倒是都記得,“哎呀,那可是隔壁音樂學院的校花,但卻沒人知道到哪兒才能找到她?!?/p>

“她現(xiàn)在的工作單位呢?”

“不知道,兩個人是畢業(yè)季的時候分手的,之后我們也沒見過她了,后來聽說她支教去了?!?/p>

“有她的照片嗎?”

問起的女生拿出畢業(yè)照片指給攸默,“上面第二個就是楊一寧?!?/p>

攸默一愣,“石磊的前女友,是楊一寧?”

這回輪到問的女生發(fā)愣了,“你認識一寧?”

攸默點點頭,實在是難以相信這突如其來的巧合,“她是在靠山屯村支教的鄉(xiāng)村教師,我去那個村子破案的時候見過她?!?/p>

霧霾天的案子之后,攸默沒想到自己還會來到靠山屯村。

就算外面世界翻天覆地,這里卻守著寧靜,日子依舊沒什么變化。

楊一寧依舊是這里的支教老師,她依舊穿著仙氣十足的白裙子,在人群中極為惹眼。

“攸隊長,好久不見,你知道嗎?雅楠因為不滿14周歲,已經(jīng)被放回來了。”

想起當時的案子,攸默忍不住唏噓,“孩子回來了,真是太好了,楊老師在心理教育上一定要多費心啊?!?/p>

“我一定會的,只是不知道,攸隊長今天怎么有時間來我們這兒?”

“楊老師,我想和你打聽一個人。”

“誰?”

“楊老師認識石磊嗎?”

“他?”楊一寧愣了一下,“攸隊長是因為案子找他嗎?可我在畢業(yè)之后就支教了,再也沒見過他?!?/p>

“不僅僅是案子,他綁架了我的女朋友?!?/p>

“幺記者被綁架了?”楊一寧大吃一驚。

童巖忍不住插嘴,“你怎么知道攸隊的女友就是幺嬈???”

“就連我教的孩子,都知道警察叔叔看記者姐姐的眼神怪怪的,也就只有你不知道吧?!?/p>

“警察叔叔,記者姐姐,這什么輩兒??!”童巖忍不住絮叨了一句。

“能和我們講講石磊嗎?”這是眼下攸默最關(guān)心的事情。

“嗯……他是我的前男友,大二認識,大四分手,之后再沒有見過面。我聽說他現(xiàn)在是XX醫(yī)院的醫(yī)生,近況我并不知道。”

“他聰明、狂傲、對人有信任危機,為了達到目的不擇手段,甚至喜歡劍走偏鋒。”攸默突然說道。

楊一寧嚇了一跳,“攸隊,你……怎么知道?”

攸默陰沉著臉,“他能指揮別人辦事,自然聰明;對我挑釁,綁架我的女友,他行事陰暗;另外我了解到他再沒有過女友,也沒有好友,我猜他對人有信任危機。按照我的側(cè)寫,他不該有你這樣一位女友,所以我就來了,想看看是不是還有什么關(guān)鍵點被我忽略了?!?/p>

楊一寧欲言又止,但還是說道:“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,就覺得,你和他有些相像?!?/p>

童巖嚇了一跳,“不可能!攸隊怎么會像他?”

“我不是那個意思,可就是,攸隊和石磊,是我認識的最聰明的兩個人,兩個人思考的時候,都喜歡皺眉低頭,然后是長時間的沉默,真的感覺很像。”

攸默從沉默之中抬起頭,“你們是因為什么分手的呢?”

這回楊一寧沉默了,半晌才說:“他背叛了我。”

“哦?可據(jù)我們調(diào)查,他在和你分手之后,一直是單身?!?/p>

楊一寧咬著嘴唇,“他一直說自己和那個女生沒關(guān)系,可你會給一個素不相識的女生每個月打錢嗎?我是個有感情潔癖的人,我不能允許這樣的事情發(fā)生?!?/p>

“所以你懷疑他可能是在偷偷養(yǎng)著那個女生?”

楊一寧點點頭,“那個女生,父母都去世了,家在王家村,從大一到大四,靠著石磊給的錢過日子。我真想不通,那個王小平,長相、學歷、氣質(zhì)統(tǒng)統(tǒng)都不如我,可石磊卻還是……我到現(xiàn)在還是想不通?!?/p>

“王小平?那個石磊養(yǎng)著的女生,叫王小平?”攸默的腦袋飛速旋轉(zhuǎn),在自己走訪王小平時,她撒謊了,她沒有提起石磊。

出生在王家村的王小平,她的父母,是二十年前假酒案的主犯。而石磊,一直資助王小平的生活,他果然與二十年前的假酒案有關(guān)系!

攸默愣住了,“從那之后,你們再也沒有聯(lián)系過?”

楊一寧略一遲疑,“我還保留著他的號碼,但從來沒有再聯(lián)系過?!?/p>

攸默想了想,“我能求你一件事嗎?眼下想救幺嬈,只有這一條路了。打電話給他,就說你想見他?!?/p>

菜市場里人聲鼎沸,但菜市場盡頭的倉庫里卻是異常安靜。

石磊坐在沙發(fā)上吃著外賣,龍蝦面飄來香味,他吃光了蝦,面卻剩了不少,擦了擦嘴,石磊把龍蝦殼子都倒進了面里,然后遞給了旁邊臉色蒼白、看著極虛弱的幺嬈。

“你倒是吃點啊,挨餓的滋味,不好受吧?!?/p>

幺嬈瞪著他,搖了搖頭。

“你可真行,我看你還能撐幾天!”

這個時候,石磊的電話響了起來,看到電話號碼上的名字,他突然臉色大變,遲疑了好久,接聽了電話。

“一寧,是你嗎?”

“是我,石磊,你最近好嗎?”

沉默了一會兒,“我挺好的,你呢?”

“我想見你,行嗎?”

“行,當然,什么時候都行。”

“那就在XX路上的路旁咖啡館,明天下午三點,我等你?!?/p>

電話掛斷了。

石磊盯著掛斷的電話看了好久,突然爆發(fā)出一陣歇斯底里的大笑,“還是那么好騙?!?/p>

他看著幺嬈,“我勸你還是吃一口吧,畢竟,好戲要開場了,你呀,可得給我當個好演員?!?/p>

評論列表

頭像
2024-09-02 01:09:10

有情感誤區(qū)能找情感機構(gòu)有專業(yè)的老師指導,心情也好多了

頭像
2024-04-27 21:04:10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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